第四十九章：流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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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人的動作幾乎是一氣呵成，中間沒有一絲的猶豫停頓。
舞依只覺手腕一疼，刺眼的血液便流淌而出，然後不偏不倚地進入了幹凈的透明玻璃管中。
“餵——！”莫離瞪著眼，猛地伸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，“你在做什麽？”
“取血樣。”男子的話語沒有一絲波瀾，看著因為自己用力而不停抖動的手，“不想讓她白流，就放手。”
“……”
舞依沈默，看著試管中的血漸多，最終男子收起了玻璃管，蓋上蓋子後將血止住後轉身準備離開。
“等下。”舞依開口叫住了對方，“這些血……要做什麽？”
“試驗。”男子淡淡地答道，“如果這是正確的鑰匙，那麽世界將會做出選擇。”
“等一下，”莫離突然間轉身拽住了青年的衣袖，制止了他前進的步伐，“取血液，很可疑啊。”
“怎講？”青年瞥了一眼拽著自己衣袖的手，然後皺眉抖了下手臂，將那只爪子甩掉。
舞依扭了扭手腕，不得不承認，這個青年的包紮技術很好，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麽魔法，傷愈合得那麽快。
“因為科學是很不可思議的啊，”莫離淡淡地說道，聲音卻透露著令人戰栗的冷漠：“更何況人類的血液裏擁有著不可言喻的信息，我不清楚為什麽非抓她不可，但是如果她的血真的就這麽被拿來做實驗的話，或許未來會給她帶來很多困惑也說不定？”
“噢？”青年挑眉，頗有興致地聽著少年說下去：“比如？”
“比如在某一天，出現了和她一樣存在的人。”莫離毫不猶豫地接口回答道。
青年一楞。
舞依歪著頭看著眼前的紅發少年。
莫離也無視著兩人的目光，有些苦惱地自語道，“嗯……這樣可不行呢，我未來的下屬有這麽多，我可是會很頭疼的。”
Boss，你怎麽不去死一死？
噢，不好意思，是莫離。
而且不管如何，你未來的下屬本來就有兩個基地那麽多。
多不多沒差了。
“你和公主其實不認識吧，”青年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，而是正式的轉過身面對著莫離，然後說道：“公主不是你可觸及的人物，我想，你心裏已經明白了。這次把你一起抓回來是我們的失誤，但是為了不讓‘一般平民’卷入，我們必須進行有關記憶的消除。希望你能理解，等完事之後，我們將會將你送回原來的生活，並在你的戶頭上匯入一千萬作為補償。”
“……”
莫離不語，低著頭，呼吸平靜得讓舞依覺得有一絲可怕。
青年輕蔑地看了一眼莫離後，轉身毫不猶豫地離開了房間。
房間，突然陷入了死寂。
舞依突然間覺得自己的手腳變得有些冰冷。
她知道那個離開的青年在說什麽。因為Boss以前有跟她說過，組織裏有著一種特別的術，可以抹去一個人的記憶。倘若莫離真的被抹去了記憶……
那麽未來會是怎麽樣的呢？
想到這裏，舞依嘴角忍不住扯出一抹苦笑。
她知道，曾經的自己從來沒有過關於這一段時間的記憶，那麽是否可以說明著是由未來的自己來承擔著這些東西，而換得曾經的自己些許安寧呢？
如果是這樣，那到底要如何演變，才會讓未來改變呢？
她承認，她是一個自私的人。
起初與他搭話，是因為無知。
但在明白了狀況之後依舊拉他下水，是因為私心。
如果因為一次錯過，而讓自己的未來沒有了這個人會怎麽辦？
她不敢去想象，所以她還是把這個人拉下了水。
“這裏……是哪裏？”舞依輕聲喃道，在死寂的房間內仿佛炮彈的一聲轟打，狠狠地敲擊著兩個人的心。
舞依一楞，“誒？我在說什麽？”視線飄向莫離，發現對方正驚異地看著自己。舞依皺眉，但是眼睛一花，覺得莫離的身影正漸漸變得模糊。舞依大驚，慌亂地伸出手，想要抓住對方的手臂，但是自己的手卻穿過了他的手臂。
舞依知道，自己又被強行拉出了這個世界。
莫離微張著雙唇，不知是否是感覺到了什麽，低頭看了一眼舞依舞依剛剛穿過的地方，然後擡起頭，似乎在對著一個莫須有的東西，有些疑惑地問道：“你……要回去了嗎？”聲音中透著淡淡不舍。
一句話，將舞依在慌亂中拉回了現實。
舞依冷靜了下來，正對著莫離，看著旁邊的，這個神情尚顯得朦朧的曾經的自己，然後回過頭溫柔地對莫離說道：“嗯，保重。”
吶，你會保護這個無知的女孩嗎？
舞依的意識再一次變得清醒的事情，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不受控制的移動著。這種實體的笨拙感讓她莫名地感到一絲安心，以及淡淡地悲傷。
在這個世界的第一眼，舞依看見地是那只緊握著自己的手臂的手。其次，才是跑在自己前方的那抹熟悉的紅色身影。
“嘁，終於甩開了嗎。”莫離不屑地說了一句，然後輕呼了一口氣，然後拉著舞依到較為偏僻的地方坐下休息。
安頓好舞依，莫離一邊說著，一邊準備轉身離開，“舞，你在這裏休息一下，我到外面去看……”話止，莫離一楞，低頭看著扯著自己衣袖的手。
“Boss。”舞依輕輕喚道，內心陰郁的情緒一股氣地散發而出，隨之而出的，還有她的淚水。
莫離沈默片刻，然後回過身，走近舞依，順手將臉上的淚水拭去後，開口道：“第二次。”
“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吧？舞依？”而不管哪一次，這個人都會莫名其妙地哭泣。
舞依一楞，沒想到對方一下子就知道曾經的舞依又一次被未來的這個她所取代。
是因為……？
Boss？
這麽說來，她所認識的Boss似乎比現在的莫離要大，即是說那是之後的事情了。但是她卻從來沒有在那三個月裏得出曾經的自己認識Boss這條信息，等等，或者說，她從來不記得自己認識過Boss。那麽之間的這段空缺到底是由誰來補充的呢？或者說……
曾經的自己到底是因為如何而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呢？
不安，突然從內心中湧現了出來。
“相比於初次見面，Boss似乎成熟了很多呢。”舞依盯著莫離，頗有些意外。但無論如何她也推算不出現在到底是什麽時間段了。至少莫離的變化並不是很大。
但相對於舞依有些輕松的表情，莫離的神情有些凝重，“對於你來說，或許我們才分開沒多久吧？”沒等舞依露出吃驚地表情，莫離便補充道：“只是猜測，因為前後的強烈對比？不管是我給你的感覺，還是你給我的感覺。”
“是嗎？”舞依輕輕地應道。
她的Boss很聰明，也是一個很敏感的人。
“Boss是一個很值得信任的人呢。”舞依輕笑了一聲，有些心動地說道。
“為什麽？”莫離有些好奇。
舞依詭異地笑了笑，說道：“因為上一次我離開的時候，對Boss說過，記得要好好保護脆弱的我喲！”
“誒誒？有嗎？”莫離瞪大了眼睛，神情裏寫滿了不可置信。
舞依有些輕快地站起身，朝邊上輕快地踏了幾步，張開雙臂，繞了一圈，“有啊，有啊，只是你聽不見而已啦。”
“是嗎？”相比之下，莫離的聲音卻越顯得低沈。緊接著，一句話，將難得的歡快沖回了壓抑。
——“如果真的如你所說，那麽請告訴我，為什麽你現在的靈魂正在不停地游離？”
如果他真的有好好地去保護，那麽未來那個愚蠢的自己，到底在怎麽保護著自己最珍愛的人呢？
“……”
“Boss，我曾經想過，假如我身上流的不是那個人的血……”
“愚蠢，那這輩子你的眼睛裏都不會有我。”
“那或許當初我不應該叫住你？”
“我的血液告訴著我，我的未來必須面對這些問題，而你只是在為我做提前功課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
“啊，是嗎。”
“舞依，我不知道任何的假設與結果，但是我知道這些都不會存在。”
所以造成這些事端究竟是好是壞呢？
舞依突然間有點後悔了。
她將她最後的微笑送給了她，但是她相信，這個人從來都不想得到這份“最後”。
舞依雙眸微瞇，感應著四周的環境。或許先前的這具身體沒有辦法得到太多四周的信息，但是現在，已經習慣了危機的身體已經進步太多了。
“有多的武器？”舞依開口問道。
莫離一怔，有些遲疑地看著她，半晌才猶豫地將腰間的匕首掏給了她。
“她不會這些東西。”
“……”
舞依心一動，雖然她本來就知道，但是還是忍不住諷刺道：“你把她保護得真好。”
莫離欲言又止。
實際上，拖著倦怠而柔弱的身體果然發揮不出任何的優勢。但是相比於先前莫離單方面的帶著個拖後腿的跑一邊對付敵人，這個效果是好太多了。
至少她可以用手中的武器保護自己。
但是這個人卻從來沒有因為自己可以自保而少一份心。
或者說，她越是展現出自己的強大，這個人的眼神往這邊投向得就會越多。
這種感覺讓舞依莫名的感覺到了煩躁。
“哥！”不知是跑到何方，清靈的聲音響起，期間參和著喜悅與焦慮，“這邊，快點！還有小依！”
舞依眼睛一亮，“阿梨！”
“阿梨？”少女有些好奇的歪了歪頭，看著舞依說道：“哎喲，嫂子以前可不是這麽叫的！”
嫂子……
抽你喲，這種稱呼。
“……”
少女看著舞依的反應，些許有些沈默，但很快就恢覆了，“哥，你們先進來吧。”驀地，笑道，“好消息喲！已經侵入成功，雙方成功連接上了！”
“真的？這樣，我們組就可以成功獨立出來了。”
誒？
舞依猛地一驚，猛地轉頭看向莫離。
意思是說……三大組織的合作要破裂了？
作者有話要說： 看見這點擊莫名的悲傷……QA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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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取血樣。”男子的話語沒有一絲波瀾，看著因為自己用力而不停抖動的手，“不想讓她白流，就放手。”
“……”
舞依沈默，看著試管中的血漸多，最終男子收起了玻璃管，蓋上蓋子後將血止住後轉身準備離開。
“等下。”舞依開口叫住了對方，“這些血……要做什麽？”
“試驗。”男子淡淡地答道，“如果這是正確的鑰匙，那麽世界將會做出選擇。”
“等一下，”莫離突然間轉身拽住了青年的衣袖，制止了他前進的步伐，“取血液，很可疑啊。”
“怎講？”青年瞥了一眼拽著自己衣袖的手，然後皺眉抖了下手臂，將那只爪子甩掉。
舞依扭了扭手腕，不得不承認，這個青年的包紮技術很好，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麽魔法，傷愈合得那麽快。
“因為科學是很不可思議的啊，”莫離淡淡地說道，聲音卻透露著令人戰栗的冷漠：“更何況人類的血液裏擁有著不可言喻的信息，我不清楚為什麽非抓她不可，但是如果她的血真的就這麽被拿來做實驗的話，或許未來會給她帶來很多困惑也說不定？”
“噢？”青年挑眉，頗有興致地聽著少年說下去：“比如？”
“比如在某一天，出現了和她一樣存在的人。”莫離毫不猶豫地接口回答道。
青年一楞。
舞依歪著頭看著眼前的紅發少年。
莫離也無視著兩人的目光，有些苦惱地自語道，“嗯……這樣可不行呢，我未來的下屬有這麽多，我可是會很頭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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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不多沒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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舞依突然間覺得自己的手腳變得有些冰冷。
她知道那個離開的青年在說什麽。因為Boss以前有跟她說過，組織裏有著一種特別的術，可以抹去一個人的記憶。倘若莫離真的被抹去了記憶……
那麽未來會是怎麽樣的呢？
想到這裏，舞依嘴角忍不住扯出一抹苦笑。
她知道，曾經的自己從來沒有過關於這一段時間的記憶，那麽是否可以說明著是由未來的自己來承擔著這些東西，而換得曾經的自己些許安寧呢？
如果是這樣，那到底要如何演變，才會讓未來改變呢？
她承認，她是一個自私的人。
起初與他搭話，是因為無知。
但在明白了狀況之後依舊拉他下水，是因為私心。
如果因為一次錯過，而讓自己的未來沒有了這個人會怎麽辦？
她不敢去想象，所以她還是把這個人拉下了水。
“這裏……是哪裏？”舞依輕聲喃道，在死寂的房間內仿佛炮彈的一聲轟打，狠狠地敲擊著兩個人的心。
舞依一楞，“誒？我在說什麽？”視線飄向莫離，發現對方正驚異地看著自己。舞依皺眉，但是眼睛一花，覺得莫離的身影正漸漸變得模糊。舞依大驚，慌亂地伸出手，想要抓住對方的手臂，但是自己的手卻穿過了他的手臂。
舞依知道，自己又被強行拉出了這個世界。
莫離微張著雙唇，不知是否是感覺到了什麽，低頭看了一眼舞依舞依剛剛穿過的地方，然後擡起頭，似乎在對著一個莫須有的東西，有些疑惑地問道：“你……要回去了嗎？”聲音中透著淡淡不舍。
一句話，將舞依在慌亂中拉回了現實。
舞依冷靜了下來，正對著莫離，看著旁邊的，這個神情尚顯得朦朧的曾經的自己，然後回過頭溫柔地對莫離說道：“嗯，保重。”
吶，你會保護這個無知的女孩嗎？
舞依的意識再一次變得清醒的事情，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不受控制的移動著。這種實體的笨拙感讓她莫名地感到一絲安心，以及淡淡地悲傷。
在這個世界的第一眼，舞依看見地是那只緊握著自己的手臂的手。其次，才是跑在自己前方的那抹熟悉的紅色身影。
“嘁，終於甩開了嗎。”莫離不屑地說了一句，然後輕呼了一口氣，然後拉著舞依到較為偏僻的地方坐下休息。
安頓好舞依，莫離一邊說著，一邊準備轉身離開，“舞，你在這裏休息一下，我到外面去看……”話止，莫離一楞，低頭看著扯著自己衣袖的手。
“Boss。”舞依輕輕喚道，內心陰郁的情緒一股氣地散發而出，隨之而出的，還有她的淚水。
莫離沈默片刻，然後回過身，走近舞依，順手將臉上的淚水拭去後，開口道：“第二次。”
“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吧？舞依？”而不管哪一次，這個人都會莫名其妙地哭泣。
舞依一楞，沒想到對方一下子就知道曾經的舞依又一次被未來的這個她所取代。
是因為……？
Boss？
這麽說來，她所認識的Boss似乎比現在的莫離要大，即是說那是之後的事情了。但是她卻從來沒有在那三個月裏得出曾經的自己認識Boss這條信息，等等，或者說，她從來不記得自己認識過Boss。那麽之間的這段空缺到底是由誰來補充的呢？或者說……
曾經的自己到底是因為如何而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呢？
不安，突然從內心中湧現了出來。
“相比於初次見面，Boss似乎成熟了很多呢。”舞依盯著莫離，頗有些意外。但無論如何她也推算不出現在到底是什麽時間段了。至少莫離的變化並不是很大。
但相對於舞依有些輕松的表情，莫離的神情有些凝重，“對於你來說，或許我們才分開沒多久吧？”沒等舞依露出吃驚地表情，莫離便補充道：“只是猜測，因為前後的強烈對比？不管是我給你的感覺，還是你給我的感覺。”
“是嗎？”舞依輕輕地應道。
她的Boss很聰明，也是一個很敏感的人。
“Boss是一個很值得信任的人呢。”舞依輕笑了一聲，有些心動地說道。
“為什麽？”莫離有些好奇。
舞依詭異地笑了笑，說道：“因為上一次我離開的時候，對Boss說過，記得要好好保護脆弱的我喲！”
“誒誒？有嗎？”莫離瞪大了眼睛，神情裏寫滿了不可置信。
舞依有些輕快地站起身，朝邊上輕快地踏了幾步，張開雙臂，繞了一圈，“有啊，有啊，只是你聽不見而已啦。”
“是嗎？”相比之下，莫離的聲音卻越顯得低沈。緊接著，一句話，將難得的歡快沖回了壓抑。
——“如果真的如你所說，那麽請告訴我，為什麽你現在的靈魂正在不停地游離？”
如果他真的有好好地去保護，那麽未來那個愚蠢的自己，到底在怎麽保護著自己最珍愛的人呢？
“……”
“Boss，我曾經想過，假如我身上流的不是那個人的血……”
“愚蠢，那這輩子你的眼睛裏都不會有我。”
“那或許當初我不應該叫住你？”
“我的血液告訴著我，我的未來必須面對這些問題，而你只是在為我做提前功課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
“啊，是嗎。”
“舞依，我不知道任何的假設與結果，但是我知道這些都不會存在。”
所以造成這些事端究竟是好是壞呢？
舞依突然間有點後悔了。
她將她最後的微笑送給了她，但是她相信，這個人從來都不想得到這份“最後”。
舞依雙眸微瞇，感應著四周的環境。或許先前的這具身體沒有辦法得到太多四周的信息，但是現在，已經習慣了危機的身體已經進步太多了。
“有多的武器？”舞依開口問道。
莫離一怔，有些遲疑地看著她，半晌才猶豫地將腰間的匕首掏給了她。
“她不會這些東西。”
“……”
舞依心一動，雖然她本來就知道，但是還是忍不住諷刺道：“你把她保護得真好。”
莫離欲言又止。
實際上，拖著倦怠而柔弱的身體果然發揮不出任何的優勢。但是相比於先前莫離單方面的帶著個拖後腿的跑一邊對付敵人，這個效果是好太多了。
至少她可以用手中的武器保護自己。
但是這個人卻從來沒有因為自己可以自保而少一份心。
或者說，她越是展現出自己的強大，這個人的眼神往這邊投向得就會越多。
這種感覺讓舞依莫名的感覺到了煩躁。
“哥！”不知是跑到何方，清靈的聲音響起，期間參和著喜悅與焦慮，“這邊，快點！還有小依！”
舞依眼睛一亮，“阿梨！”
“阿梨？”少女有些好奇的歪了歪頭，看著舞依說道：“哎喲，嫂子以前可不是這麽叫的！”
嫂子……
抽你喲，這種稱呼。
“……”
少女看著舞依的反應，些許有些沈默，但很快就恢覆了，“哥，你們先進來吧。”驀地，笑道，“好消息喲！已經侵入成功，雙方成功連接上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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